白天盯着菌株生长。
隔一会儿就观察一次、记在本子上。
晚上就对着系统给的资料看。
灯熬到后半夜才关。
眼睛熬得通红。
下巴上都显了倦态。
(虽说她是女的,就是形容熬得憔悴)
到了提纯那天。
她手都在抖。
生怕哪一步弄错了。
先用纱布过滤菌株。
过滤了三遍才罢休。
再用酒精沉淀。
一点一点往里面加酒精。
每一步都不敢错、全神贯注。
等最后得到一小瓶淡黄色液体时。
她看着瓶子、直接哭了。
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青霉素,真的搞出来了!能救好多人了!”
她举着小瓶。
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。
刚想拿着药瓶去找沈墨寒。
副官急匆匆跑进来。
一脸着急地喊:
“林小姐,前线急报!
一批重伤员感染恶化。
医生说快不行了、要救命的药!”
林晚星心里一紧。
抓起药瓶就往外跑。
一边跑一边喊:
“陈雪呢?陈雪在哪?
让她立刻送药去前线!越快越好!”
陈雪刚好在外头收拾东西。
听见这话、立马跑过来。
接过药瓶就往门口冲。
连外套都没顾上穿。
“晚星,你放心。
我骑马去,保证最快送到前线!”
陈雪的声音都带着急。
脚步没停、转眼就没影了。
沈墨寒听见动静。
从书房跑出来。
看着乱糟糟的样子问:
“咋了?出啥事儿了?这么急?”
林晚星抹了把眼泪。
举着空了的提纯工具:
“少帅,我把青霉素搞出来了。
刚让陈雪送前线了!能救伤员!”
沈墨寒愣了三秒。
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抓住林晚星的胳膊:
“你说啥?青霉素?
你真的搞出来了?没骗我?”
林晚星使劲点头。
笑得眼睛都眯了:
“嗯!真搞出来了!以后伤员有救了!”
沈墨寒看着她通红的眼睛。
还有脸上沾的药粉。
心里又酸又暖:
“晚星,你真是我的大功臣!救了太多人了!”
林晚星没闲着。
送完药又扎进了空间。
想看看庄稼长得咋样。
高产种植区里的小麦。
已经冒出了芽。
嫩绿嫩绿的、看着特别精神。
一片一片的、特别好看。
她蹲在田边。
用手轻轻摸了摸麦苗。
叶子软乎乎的。
“你们可得争气。
长得壮壮的、结满麦粒。
以后好给大伙填肚子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。
麦苗像是听懂了似的。
叶片轻轻晃了晃。
她又走到水稻田边。
弯下腰看了看。
水清亮亮的、没一点杂质。
秧苗也扎了根。
绿油油的立在水里。
“照这速度。
再过半个月就能抽穗了!”
她掰着手指头盘算。
心里美滋滋的、满是期待。
到了第五天。
天还没亮。
前线就传来了好消息。
陈雪从那边打来电报。
电报上写得清清楚楚。
说用了青霉素的伤员。
高烧都退了。
伤口的感染也控制住了。
能说话、能吃饭了。
沈墨寒拿着电报。
手都在抖、激动得不行。
赶紧往实验室跑、要告诉林晚星。
“晚星!好消息!大好事!
前线的伤员都好转了!
你这青霉素真是神药!太管用了!”
他笑得像个孩子、眼睛都弯了。
林晚星正在给菌株传代。
听见这话。
手里的动作顿了顿。
回头看向沈墨寒。
眼里满是光、比星星还亮:
“太好了!以后咱们再也不用愁没药了!能救更多人了!”
林晚星更忙了。
白天在实验室改进青霉素生产工艺。
琢磨着怎么能多搞出点药来。
还试着调整配方、让药效更好。
晚上就去空间照看庄稼。
时不时给小麦浇点空间里的水。
那水浇了庄稼长得更快。
沈墨寒也变了。
以前总皱着的眉头。
现在少见了、脸上有了笑模样。
有空就去空间帮林晚星搭架子。
帮着浇水、除杂草。
虽然啥也不懂。
却学得特别认真。
还总爱问东问西。
“晚星,你说这水稻以后能收多少?够多少人吃?”
他蹲在田边。
手扒拉着稻苗、好奇地问。
林晚星笑着说:
“这黑土地肥得很、养分足。
最少比普通地多收三成!够咱这一大家子吃好久!”
“真的?那以后咱地盘上的人。
再也不愁饿肚子了!太好了!”
沈墨寒眼里满是期待。
语气里全是高兴。
这天傍晚。
太阳快落山了。
两人坐在空间的田埂上。
看着夕阳洒在绿油油的庄稼上。
金闪闪的一片、特别好看。
风一吹、庄稼晃悠着、像波浪。
林晚星靠在沈墨寒肩上。
声音轻轻的:“沈墨寒。
以后咱们不仅要有粮。
还要有药。
让跟着咱们的老百姓。
都能好好活着、不受罪。”
沈墨寒攥紧她的手。
手心里暖暖的。
声音坚定:
“嗯!有你在。
咱啥都能做到!肯定能让大伙过好日子!”
林晚星抬头。
看着远处的晚霞。
红通通的、特别美。
心里有个念头越来越清晰:
“这乱世。
我林晚星要闯出一片天。
让跟着沈墨寒的人。
都有饭吃、不受饿。
有药治、不遭罪!”
沈墨寒好像听见了她的心思。
低头看着她。
眼神特别温柔、笑得好看:
“有你在。
这天下迟早是咱们的!咱们一起努力!”
黑土地上的庄稼还在长。
一天一个样、长得飞快。
青霉素的生产也越来越顺。
一次能搞出好几瓶。
林晚星和沈墨寒的故事。
才刚开了个头。
以后的日子。
还长着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