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分钟到了,看来你们是不打算配合了?”
其中一个青年朝同伴使了个眼色,说道:
“开始录吧,好戏该下一幕了。”
同伙立刻举起手机,镜头冷冷地对准了被绑的两人。
“别紧张,咱们换个玩法。”
为首的青年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,在两人面前晃了晃:
“我听说,干尽坏事的人死了要下地狱,只有善人才能安稳超生……看你们这副样子,也不像什么好人吧?”
他歪着头,语气近乎戏谑:
“不如这样,我给你们个忏悔的机会。要是能被佛祖宽恕,说不定还能登极乐世界——来,你先说!”
匕首的尖刃缓缓抵在中年男子的脸颊上。
此时的张哥早已鼻青脸肿、浑身污迹,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:
眼前这两人,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农民,而是亡命之徒——他们不怕威胁,也不认家族势力,再提方家也只是自讨苦吃。
他颤抖着声音哀求:
“大哥……饶了我吧,钱真的不在我这儿,全在我老婆手上……你们放我走,我肯定把钱凑给你们……”
青年嗤笑一声,刀尖微微用力:
“放你走?你当我没看过电影?你一回头就叫人来弄死我们,我那八千万找谁要去?”
他声音陡然一冷:
“忏悔不说也行……我问一次,就在你身上划一道口子,直到你想说为止……”
话音未落,匕首已迅疾划过对方手臂,一道血痕顿时浮现,鲜血缓缓渗了出来。
“疼……我说,我都说!”
中年男人强忍着疼痛,断断续续地开口:
“我背着老婆偷人,是我不对……你们都看见了,我确实对不起她。”
“这不算,说点我们不知道的!”
年轻人不耐烦地用刀拍了拍他的脸,
“继续!”
“我……我根本不爱我老婆,娶她只是为了攀附方家这棵大树。我在外面还养了五个女人……”
“可以啊,养五个?忙得过来吗你?”
年轻人讥讽地笑出声。
一旁的徐婧珊顿时瞪向他,气得声音发抖:
“张丑!你说过只爱我一个人的啊!”
“闭嘴!”
年轻人把刀转向她,冷笑一声:
“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,男人从来只喜欢十八岁的,他这么有钱,找年轻的很奇怪吗?”
他语气转冷,
“该你了,赶紧忏悔——别等我动手。”
徐婧珊泪水混着恨意涌了出来,咬牙说道:
“我知道我丈夫在外面有人……那女人还是我病人。后来我做手术时‘失误’了,她没下得了台。”
她抬起通红的眼睛,
“但我一点也不后悔!”
年轻人吹了声口哨,扭头看向中年男人:
“你也不简单啊,说说,怎么借着结婚掏空方家财产的?”
张丑犹豫片刻,终于低声说道:
“我假装忠诚,慢慢取得信任……现在方家最重要的实验室归我管。云溪村最近的瘟疫你听说了吧?那根本不是天灾……是方家在搞人体试验!我手里……有证据。”
一直藏在暗处的林方等人,听到这里同时屏住了呼吸——他们一直追查的,正是这份证据。
“妙啊,这招真是绝了!”
林方忍不住向记录员投去赞许的目光,低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