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掏出银行卡拍在桌上,
那……我押自己五百万!
柳念亭接过林方的银行卡,小脸突然皱成一团:
不行!你最多只能押一百万!
凭什么啊?
林方瞪大眼睛,
我自己的钱还不能多押了?
反正就是不行!
柳念亭耍赖似的把卡塞回去,刷刷写下一百万的记录,
就这样!
林方嘴角抽搐——合着我这是给你当苦力呢?
这时,胖子王俊义扭扭捏捏地凑过来:
我……我押林哥赢,八千块……
就这点?
柳念亭嫌弃地撇撇嘴,
别人最少都五万起步呢!
胖子挠挠头,脸涨得通红:
这……这是我全部家当了……
突然,一位烫着卷发的大妈挤过来:
我押五百,赌小林赢!
五百?!
柳念亭差点咬到舌头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又一位拄拐杖的老大爷颤巍巍地掏出三十块钱:
我押三十!
让一让!让一让!
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大爷拨开人群,气势汹汹地冲过来,干枯的手掌地拍在桌上:
我押十块!小林必胜!
柳念亭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——这嗓门最大,押得最少,什么情况啊!
柳念亭一转头,只见一群大爷大妈如潮水般涌来,手里攥着皱巴巴的零钱,气势汹汹地杀到桌前。
一块、五块、十块的钞票像雪花般飘落,连张红票子都见不着。
你们自己登记!
柳念亭气呼呼地扔下笔,
这点钱还不够我买支口红呢!
大爷大妈们倒是不嫌麻烦,乐呵呵地自己登记起来。
零钱很快铺满了整张桌子,还有不少掉在地上,柳念亭连弯腰去捡的兴致都没有。
就在这闹哄哄的下注声中,两位医生的比试已经悄然开始。
林方手中的银针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气流牵引着,针与针之间似乎存在着玄妙的联系。
陈见山皱着眉头,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,却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开始子宫切除!
林方低声自语。
他消毒完毕,银针在他手中竟如手术刀般锋利,小心翼翼地划开病人的腹部。
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专注——这里每一条神经都马虎不得。
陈见山小心翼翼地协助捻动患者身上的银针,眉头微皱,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:
林医生,这两根银针的特殊作用是什么?
林方专注地盯着患者腹部,手指轻轻调整着银针的角度:
它们负责粉碎胆结石,稍后我会直接取出,你现在按照我说的节奏慢慢捻动。
陈见山眼中闪过一丝困惑,虽然手上动作不停,但心里仍充满疑问。
他仔细观察着那两根随着自己动作微微颤动的银针,确实连接着胆部神经,可单凭这样真能粉碎坚硬的结石?
手术室内鸦雀无声,围观的人们不自觉地屏住呼吸。
有人紧张地攥紧了白大褂衣角,目光紧盯着患者腹部那道渗着血丝的手术切口,生怕惊扰到专注治疗的医生们。
成功了!
突然,周明志那边传来一阵压抑的欢呼声。
只见几个医护人员围在手术台旁,目不转睛地盯着刚取出的病变子宫,虽然沾满血迹,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兴奋。
对他们来说,这不过是又一个需要攻克的手术难题。
周医生,癌细胞都清除干净了吗?
一位年轻护士小声问道。
周明志摘下沾血的手套,露出自信的微笑:
我用周家祖传的针法反复检查过,确保没有任何遗漏!现在要处理肺部感染的问题,小雅,准备一下。
明白!
周雅利落地应道,迅速递上新的医疗器械。